雨雾连绵,冬日的庄子冷多了
我充了热水袋放在姐脚下
姐最近又开始画百合花,不同的姿态,同样的花,我不太明白这其中意义
那日装裱的向日葵我挂在屋两日便取了下来放在柜子里
这是姐送我的第一件礼物,我视若珍宝
“凡羡,”姐叫我的名字
我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
“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?”她问
姐的思想总是很跳跃,若不是我与她朝夕相处数月,实难明白她的意思
我摸着下巴,看看她,又看看画,便问:“姐好像特别喜欢百合
” 她垂下眼帘,不知是在看画,还是在想什么
一会儿才:“我喜欢画它,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