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幸的是,河道断层的落差不大,也就只有十米左右,我们类似做了一个十米跳台的运动
入水之后,我拼命的往上游,很快把头探出了水面
挂在手腕上的手电还在,我举起来向周围的水面照过去,一个一个的寻找其他人的踪迹
这里的水流比起刚才要缓和了许多,没一会儿,孔雪,眼镜,谭曜坤都浮了上来
可唯独不见元宵,我伸长脖子向远一点的水面寻找,这时我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求救声,“救命!救命!” 我循声看过去,就发下木筏正继续水流而下,而木筏后面还拉着一个人起起伏伏
是元宵!我赶紧游过去,一把拉住他,从腰间抽出短刀一下就把绳索割断了
元宵被我扶着,把头抬出水面,剧烈的咳嗽了几声,吐出了几口水
我奇怪的问道,“你都快被灌死了,怎么不可割断绳子?” “你以为我不想割?”元宵抹了一把